顾渠朝谢胥身后看去,是陆与桐的助理,邓意儿。

    见他看过来,邓意儿勾勾唇,柔声道:

    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想必如果陆姐清醒着的话,也不希望您知道的,您还是不要逼问他了。”

    顾渠一滞,哑然无语,半晌,才问:

    “陆姐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相比其他人的惊慌失措,这位贴身助理淡定多了:“哦,老毛病了,一激动就这样。顾老师别担心了,救护车马上就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顾渠讪讪的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点点头后准备回休息室去,余角一瞥,叹了口气,拉着谢胥一起回了休息室。

    他关上门,半天不开口,而是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消毒水、棉签和创口贴。

    谢胥手上有一道很深的抓伤,都流血了,不过看这孩子的反应,估计他没意识到。

    “坐下,跟根木头杵那干嘛,当标杆吗?”

    顾渠没好气说,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。

    谢胥身子发僵,半晌,才低低道:

    “渠哥,你生我的气吗?”

    语气竟然还很委屈。

    顾渠不说话,只是用棉签沾了点消毒水往他伤口上抹。

    谢胥一声不哼,感觉不到疼似的,只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。

    顾渠给那犬类似的眼神看得微微软了心思,面上却是冷哼一声,淡淡道:

    “我生的哪门子气?”

    谢胥张了张嘴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,只能沉默的看着顾渠把印有跳跳虎的创口贴贴在了他那道伤口上。

    这种样式的创口贴不用说,都是田绒给他挑的。

    顾渠贴完创口贴,突然忍不住笑了笑。

    粉色跳跳虎笑得一脸蠢样的模样配上谢胥苦大仇深的表情,怎么看怎么滑稽。

    “渠哥?”

    “咳,没什么。”顾渠敛了笑,努力做好表情管理,“既然没什么事了,你就先……”

    “砰砰!”